站在我面前的分明还是个半大的孩子——拔高的身体虽然已经逼近我的眉梢，脸上仍未褪去婴儿肥，柔顺的半长刘海盖在额前，不过初现棱角的骨相已经足以将他与女孩们区分开了。他放下装满资料的书包，好奇地打量着室内。
这种年纪的孩子不去和同龄人谈恋爱，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呢。
“你的筛选机制是不是有点来者不拒了？”
你是第一天知道吗？自己看着办吧。门扉旁的挂钟指针在表盘上飞速旋转，像是在做鬼脸。
哎，白色房间对于原则以外的发问常常会用这种油滑的说法对付过去，不想让我追问根源的意图也很明显，但谁叫我是这里唯一的服务者呢。
我转向那位年轻的访客。
“汽水还是果汁？”
他双手并拢按上桌角，眼神放光，连带着身体也蹿高了一下，“请给我小麦果汁！”
“未成年不能喝酒。”
“欸，你怎么也说这种话，我要说几遍，我成年了的！”他甚至把自己的证件翻出来向我证明。
我按住他的手，“好好，抱歉，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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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年纪的孩子不去和同龄人谈恋爱，来这种地方做什么呢。
“你的筛选机制是不是有点来者不拒了？”
你是第一天知道吗？自己看着办吧。门扉旁的挂钟指针在表盘上飞速旋转，像是在做鬼脸。
哎，白色房间对于原则以外的发问常常会用这种油滑的说法对付过去，不想让我追问根源的意图也很明显，但谁叫我是这里唯一的服务者呢。
我转向那位年轻的访客。
“汽水还是果汁？”
他双手并拢按上桌角，眼神放光，连带着身体也蹿高了一下，“请给我小麦果汁！”
“未成年不能喝酒。”
“欸，你怎么也说这种话，我要说几遍，我成年了的！”他甚至把自己的证件翻出来向我证明。
我按住他的手，“好好，抱歉，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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